沉默了一个呼吸的时间过后,有人回应道,“将军,他自己带人殿后。”
陆曳辇一下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那些似乎暂时离开他身体的思绪和画面在此时如同夜空中紊乱的银河轰然撞入他的脑海。
他当然明白了,那意味着什么。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无比艰难的挺直了身体,看到周围只有不到二十人,而且备马也只有三十匹左右。
他们的身上都没有铠甲,而那些备马身上也没有绑缚多少甲胄。
“来不及。”
此时他身旁的一名身材魁梧的曳落河骑兵看着他,轻声说道,“发现我们开始卸甲之后,吐蕃骑兵发了疯的疯狂突进,他们追了数里就清空了箭囊。我们只能分散逃命,在逃跑的过程之中将身上的甲胄丢弃。”
这名曳落河骑兵叫做安承意,是粟特人。
他是陆曳辇的亲兵,平时十分熟悉,他此时也知道陆曳辇最想知道什么,所以第一时间将这些事情飞快说了出来。
但他的声音此时落在陆曳辇的耳廓之中,对于陆曳辇而言,却仿佛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陌生声音一样,陆曳辇呆了数个呼吸,这才发现和自己说话的是安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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