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如果集团真的辞退某个员工，是要签字走完程序，然后收回对方的员工卡的。”
“今天你签字之后，人力资源部收回你的员工卡了吗？”
成南乔：“……”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张顺神秘一笑，“刚才我跟陈总打电话的时候，陈总额外交代了一句，让你明天去集团见他。”
成南乔再次一愣。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张顺斟酌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成小姐，我呢，比较笨，我是这么理解的你看对不对。”
“你是高材生，在集团给陈总当秘书也当了一段时间了。私底下陈总从未对你表达过不满意。”
“事实上以你的才华，只给陈总当个秘书有些屈才了。”
“我是这么想的，人力资源部只是通知你暂停工作，并没有收走你的员工卡。会不会是因为陈总准备为你换个岗位，换一份别的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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