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那边还有一大摊子事情需要我处理。”
苏若初轻轻点头。
“我都理解。就是……不想跟你分开。”
陈凡笑笑，“都成为小媳妇儿了，还整天这么黏人呢。”
苏若初一撅嘴，“就要黏你，这辈子都要黏在你身边。”
“好。那就一辈子黏在一起。”
……
2008年11月15日。央视曝光了白度竞价排名中包含虚假医药信息。引发了搜索行业的巨大地震。
通过竞价排名过多人工干涉搜索结果，涉及恶意屏蔽等问题。
白度的股票一泻千里，直接跌到了谷底。
陈凡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长舒一口气。他手中那部分白度股份，已经在今年上半年全部套现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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