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关于今年的年底奖金，你们人力资源跟管理层沟通一下，制定一个发放标准，最好在年会之前给我一个方案，我希望可以在年会那天通知大家，给大家一个惊喜。”
丁点一脸感慨：“老板，这辈子能为你打工真是我的福气。”
陈凡苦笑：“怎么感觉这不是一句好话呢？”
丁点摇摇头：“不不，绝对是好话。真心的。发自肺腑的。”
“我又不是资本家了？”
“虽然平时你总是剥削我，折磨我，惨无人道地让我做这做那，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还算是个有良心的资本家。”
“至少在对待员工这一块，你还是和你够义气的。”
陈凡都快泪目了。
“我谢谢你啊。谢谢……”
“这么久了，总算是从你嘴里吐出象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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