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手里有这个东西，日后录像上的那些领导都得听你的话，凭着这个，未来你在云海可以呼风唤雨，生意无往不利……”
“你却偏偏要选择一种如此激进的手段，一下子将这么多人的前途葬送不说，还要将赵家彻底逼上绝路……”
“难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赵文天想不通，他相信陈凡不是庸才。
这小子如此年轻就创下这么大的商业版图，绝对是个天才。
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却选择了一种如此激进的做法。
实在是让他无法理解。
“你永远不会理解的。”陈凡淡淡回了一句。
“我想知道原因。”
赵文天咬牙问道：“就算是死，我也想死的明白点。”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终于传来了陈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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