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黑压压一片，全是人头，根本找不到。
一旁马小帅正在深呼吸，看样子是真的有些紧张了。
陈凡哭笑不得，“我说你真的假的啊？这点场面就不行了？”
马小帅苦笑：“我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唱过歌。”
陈凡打趣：“要不要给你去买一片成人纸尿裤？省得待会儿上台尿裤子。”
马小帅好奇：“你不紧张吗？”
“干嘛紧张？”陈凡一脸平静。
他之所以上台是要为苏若初唱歌，不管唱得好不好听，都是唱歌若初一个人的。
至于其他人怎么想，陈凡根本不在乎。
盯着陈凡看了两眼，确认这家伙是真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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