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度没有魄力，那我不得不考虑你们的竞争对手了。”
“再见。”
目送陈凡离开，陈文超突然表情大变。
这小子最后这句话什么意思？
竞争对手？
什么竞争对手？
难道还有其他公司也在接触他？
是桃宝，网翼还是企鹅？
陈文超有些坐不住了，必须马上调查清楚这件事情。
还有，他必须赶回总部一趟，详细地跟上面汇报一下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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