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哭笑不得：“因为我不知道该说啥啊。”
方玲望着面前的俱乐部，叹息一声。
“说实话，我没想到这个游乐场能卖出去。”
“嗯。”陈凡只能含糊地点点头，有些后悔，早知道该提前告诉方玲的。
“你知道吗？来之前我还在想，到底是哪个大怨种竟然花大价钱买下了西城这么一个破一游乐场。”
“就算是接手过来重新把设施翻新一遍，十年恐怕回不了本。”
“结果刚才到了现场一看，我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说了半天，没听到陈凡的回应，方玲有些恼火。
“你要是不想跟我聊天，可以直接挂掉。”
陈凡讪讪，“没有的事。我只是在想该怎么跟你说。”
“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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