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学生就不能买了？”
前天愣了一下，“你稍等。”
说完拿起面前的座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跟电话那头说了几句。
“老板不在店里，在外面有事。”
“她说如果你真的有想法的话，可以一个小时后去素年锦时，我们老板会在那里跟你面谈。”
陈凡问道：“素年锦时是西二路的那家咖啡店吧。”
“是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
从网吧出来，陈凡又看了一眼门口的告示，然后来到大街上，目光打量着面前这排沿街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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