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破军连忙抬头，“记住了。”
“把纸烧掉。就在这。”
冯破军再次一愣，不过还是听陈凡的话，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当面将字条点燃烧掉。
陈凡严肃吩咐道：“这个地址，只有你自己知道。你马上出发，到这里看一下，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冯破军有些犹豫：“老板，看这个地址……好像是一个居民小区？”
陈凡点点头：“那就给我查清楚，到底是谁住在这里。”
“好。我明白了。”
冯破军转身刚要走，陈凡接着又喊住对方。
“记住，行动要低调，不要引起任何人注意，你瞧瞧去，查看一眼之后再悄悄回来。”
“是。”
等冯破军离开，陈凡这才收回视线，从口袋找出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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