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等,可偏偏找不到黄森屏。
直至一个时辰之后,黄森屏才从外面走进来,满是愧疚地说:“方才找一些军士闲聊,竟误了时辰,该给诸位赔不是。”
周渊、蔡业等人自不敢承受。
黄森屏坐下之后,直截了当地说:“前段时间惠安出现海寇,卫所出了五百军士,结果折损了三十军士,其家眷说是军士因畏惧海寇逃走了,周指挥佥事,当真如此吗?”
周渊硬着头皮:“确实如此。”
黄森屏问道:“好端端的军士,缘何就逃了,总需要理由吧?”
周渊哀叹一声,恨铁不成钢:“进犯惠安的海寇声势不小,有些军士贪生怕死,不敢出手,竟半夜偷偷跑出营地,实在是我看管不严,御下无方,还请黄指挥同知降罪!”
黄森屏摆了摆手:“军士畏死当逃兵,与你何关,哪来罪名。我也带过兵,打过仗,见过有人临阵脱逃,转身就跑的。只是,绝大部分军士并不会跑,你们知道为何吗?”
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无人说话。
黄森屏沉声道:“因为仇恨、家人、军纪!”
于四野目光炯炯,盯着黄森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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