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臣看向萧成。
萧成耸了耸肩,看了看右手:“我以为是杀手,所以并没收力,她能坚持这么久我也意外,想来还是有些根底。”
顾正臣揉了揉眉心:“死了吗?”
萧成试探了下,微微摇头:“没有,只是内伤。”
顾正臣翻开账册:“送去医馆吧,莫要留在府衙。”
萧成将严桑桑抓起来,问道:“你为何不将严钝之死的真相告诉她,宝钞提举司匠人诬陷你,很可能是陈宁命严钝办的,陈宁为了自保,这才杀了严钝……”
顾正臣深深看着萧成,缓缓地问:“你是检校?”
“这——自然不是。”
“那你知道的太多了,老萧,人命关天的事,可以在心中揣测,如果要说出口必须有证据才行。”
顾正臣低头,继续盘算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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