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见状,退到顾正臣一旁。
顾正臣接过萧成手中的短剑,看着剑尖之上的血迹,对严桑桑说:“严钝,也就是你父亲,是陈宁的同党。陈宁是什么人,苏州百姓称他为陈烙铁。我得罪过陈宁,陈宁派你父亲去句容找我破绽,想要擅闯句容卫……”
“后来我入狱,经过堂审之后,十宗罪一一消除,陛下怒其冤枉于我,这才有了你父亲被发配太仓州。至于沉船之事,与我并无干系。”
严桑桑根本不信:“明明是你落井下石,歹毒手段!”
顾正臣起身,冷冷看着严桑桑:“他们发配至太仓州看管仓库,对我毫无威胁可言!我缘何要杀他们招惹祸端?落井下石,呵,那也需要你爹值得我去搬石头!若我是你爹的杀父仇人,那你已经死了!我又何必给你解释如此多?”
严桑桑脸色有些苍白。
顾正臣将短剑放在圆桌上,然后将椅子搬到桌案后,坐了下来,警告道:“看在严钝被人陷害,你报仇心切的份上,我不杀你。若你再敢潜入知府宅,再有要伤害我的心思,你会死!”
严桑桑红了眼,走至圆桌旁将短剑收起来,一句话也没说便向外走去。
门开了,凉风吹来。
严桑桑只感觉眼前一黑,重重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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