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绝望到极致的人,痛苦到极点的人,是不会掉眼泪的吧?
余秋水走到病床,看着梦境里自己那个来不及长大就离开人世的弟弟,伸出手,想要再摸摸他的脑袋。
但手伸下去,视野中光影变幻,病房消失了,余秋水来到一个装潢豪华的房间里。
窗外飘着鹅毛大雪,屋子中一个壁炉却火光熊熊。
在这温暖的屋子中,一个男人捂着裤裆尖叫着。
“余秋水,你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那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满头大汗,因为恐惧而五官扭曲,他蜷缩起身体,并格外重视且保护着他身为男人骄傲的那个部分。
余秋水看到二十三岁的自己站在那个男人身前,手中拎着一把刀,刀锋上有血珠滚落。
她记起来。
那个男人,是黑巫中一个少司命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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