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拿你点钱怎么了!”
“我只是想喝点酒有什么错。”
“你今天要是不把钱拿出来,我踢死你。”
余秋水愤怒地大叫一声,朝她父亲扑去,但扑了个空。
梦境中画面一变。
她已经离开了那个充满童年阴影的家,而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全部墙壁都刷成了白色,白得让人心慌。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
这里是医院。
她看到19岁的自己无助地站在病床前面,刚过完9岁生日的弟弟嘴唇苍白地躺在床上,他的手已经冷了,他的胸膛不再起伏,他不会再喊着‘姐姐姐姐’。
她看到才五十岁却已经满头白发的母亲坐在角落,眼神空洞,像一尊没有灵魂的塑像般,便连泪水都没有掉下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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