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邪看了之后并未发表看法,而是询问安宁。
“君神,安宁觉得大部分还是满意的,有些律法在颇有争议,亦是大家谈论最多的,但里面涉及太广,每每总是颇多顾虑,我们都不知道究竟如何制定才是最好。还有,少数律法条例,我们也是借用了以前的律法,当中有些沿用了下来……”
“这关于徇私枉法的律法,是你们沿用的还是讨论的结果?起步十年,最高终生监禁?我之前告诉过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安宁不敢忘记,这条安宁亦是不赞同,当时并未反对,便是要给君神您过目。这是探讨制定此条律法的人员名单。”
安宁递上一张纸,上面写着不少人名。
“名单上的人,皇朝建立之后,全部罢黜,永不准再入仕途。”他说着指向某条,道:“还有这个,怎么能想出来杀人不付出代价,只用管教两年便给予其自由的?”
“他们说小孩不知轻重,难免会犯错,社会得包容他们,给予他们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安宁这样回应。
“谁给死去的受害者机会?”君无邪冷声道:“小孩不知轻重是可以杀人的理由吗?那被小孩杀死的孩子,谁给他们申冤做主?也就是说,被害的孩子只能白白死亡,含恨九泉,而穷凶极恶的罪犯小孩,却在律法的保护下逍遥自在,享受生活的美好!这律法是用来保护罪犯的吗?”
“还有这互殴,连续被人攻击,只要不是面临生命危险,一旦还手判定为互殴?如果是为了防范放开反击会造成不对等伤害,扩大事件的严重性,那也得制定一条律法来解决此事,比如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法。”
“啊?”安宁听了眼睛一亮,“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法,这个听起来好像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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