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弦走到病床前,垂眸望着元伯君。
这张不怒自威的脸虽然苍白,但是仍然带着威严,只是口眼歪斜,眼球不时震颤,威严减半。
元伯君人其实也不错,该办事时办事,办事能力极强,就是太强势,总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给人颐指气使的感觉。
顾北弦俯身在椅子上坐下,道:“伯君兄,怎么病成这样了?”
元伯君不想说话。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好好的,谁愿意生病?
顾北弦微微扬唇,“难道真是我们家天予克的?如果我们家天予有这等本事,那不成神了?想克谁就克谁。各大国家也不用费劲出兵打仗了,直接把我们家天予请过去就好了,克死对方头目,世界恢复和平。”
元伯君终于知道顾近舟和沈天予那副不好惹的德行,来自哪里了。
原来出自这位。
一个脏字没说,但是骂得真脏啊。
元伯君蠕动嘴唇,吃力地说:“阿赫、上官岱、我,接二,连三,生大病。这,不是,巧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