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慎之接住枕头,走到床边,打量她几眼,忽然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咱们兄妹俩情路真像,一样的坎坷,一样的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元瑾之抄起床头柜上的抽纸盒就要去砸他。
高高拿起,却轻轻落下。
可不是,她就是沈天予的舔狗啊。
卑微的舔狗。
从头到尾一直都是。
兄妹俩无声沉默,心中皆感慨万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忽然传来敲击声。
这声音一听就是食猿雕用利喙啄玻璃的声音。
元瑾之蹭地站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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