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福市一把手倒是挺有眼力见儿,知道保障元瑾之的安全。
白天没照顾婴儿,只帮伤员包扎,元瑾之不太累。
难得这样和沈天予独处,元瑾之关了手电筒,大眼睛亮亮地问:“天予哥,我们这算是同居吗?”
沈天予侧眸扫她一眼。
这张嘴被顾近舟教唆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话都敢说。
听到元瑾之又说:“环境很艰苦,每天都能挖出无数死人,还有重伤患,轻伤患,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孩子。我第一次见这么多死人,每天都想吐,想哭,很恐惧,但我还是想留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你。”
沈天予道:“你此行无碍,可留下。”
“那你呢?”
沈天予没答。
他的命格被师父改过,且命师多困于己命,他算不出自己的命,师父也算不出。
元瑾之大着胆子往他身边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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