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雪早已泪流满面。
她也弯下腰,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她不知该怎么回他,只能鞠躬,让他的灵魂安息。
顾楚帆隔窗望着二人,不知不觉鼻间发酸。
他抬手揉了揉鼻翼,对墨鹤说:“小姨姥爷,是我太感性了吗?我怎么忽然想哭呢?”
墨鹤双臂环抱胸前,闭眸道:“我不管,我只要舟舟!”
顾楚帆探身去看坐在副驾上的他,咦了一声,“您不管,您干嘛闭眼呢?您睁开眼睛看看,我就不信您两眼空空。”
墨鹤不睁。
顾楚帆伸手去扒他的眼皮。
墨鹤头一扭,别到车窗边,不让他扒,心说还是舟舟好,舟舟从来不跟他乱开玩笑。
帆帆从小就嬉皮笑脸,没大没小,没个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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