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轻地笑了笑。
时隔一年多,他仍记得她亲吻他的感觉,那种滋味那么美妙,惊心动魄。
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他最开心的日子,也是她最委屈的日子。
他想,当初怎么就那么自私呢,委屈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跟他好。
待了一个多小时,他起身离开。
出门经过花店时,他停车,进去买了一束白玫瑰。
他一直觉得苏惊语像极了白玫瑰,洁白芬芳,纤尘不染。
花束包好,他抱着玫瑰走出门,迎面碰到同样进来买花的梅黛。
如今再见梅黛,他对她已经没有太深的厌恶和仇恨了。
毕竟他也不磊落,自然不必太过苛求别人。
他抱着玫瑰像没看到梅黛似的,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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