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宁慎重地想了想说:“我爸刚出生时,被人偷走扔到深山里,幸好遇到他养父收养。他养父祖传盗墓,打小带着我爸盗墓。当年我妈跟我爸结婚时,为了过政审,又是帮我爸重新办户口,又是花高价去回收卖出的古董,将功补过,我爸还曾在考古队工作过一段时间,立过很多次大功。他养父把所有罪责全部揽下来,多方操作,花了很大的代价,好不容易才让我爸妈过了政审。警局那边没有我爸的案底,目前所有档案都查不出来。”
元峻少有地沉默了。
此事涉及人员太多,悠悠之口恐难堵。
能过官方政审,但是经不起有心人,拿着显微镜去查。
一旦查出来,被大作文章,会造成极坏的影响。
秦悦宁见他沉默,知道有难处。
连他这种一向大局在握,泰然自若的人,都觉得有难处,说明问题十分棘手。
她耸耸肩,故作洒脱地笑了笑,“没事,我懂。上个军校,进个异能队,对别人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不会有人大费周章地去细查。但是如果嫁给你,日后等你位居高位时,肯定会有很多人拿着放大镜来挑错。”
元峻伸手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我会处理好。”
“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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