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睿沉默,深呼吸一声,“我爷爷对你不了解,猛然知道你的过去,很难接受。人接受一种新事物,需要过程,我相信,时间久了,他们会慢慢接受你。”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我爸和我妈就是最好的例子。”
靳睿拍拍她纤秀的肩膀,“你太悲观了。”
“是你太乐观了。”
她将脖颈上的紫罗兰翡翠摘下来,放到他掌心里,“这东西很贵重,你回头送给适合的人吧。”
“它只适合你。”靳睿又给她戴上,“别摘了,别人都配不上它。”
祁梦想找件贵点的东西作为回礼。
可是她的贵重东西都在她和师父的家里,没带在身上。
手指在裤子上无意识地抓了抓,她说:“我会回礼。”
靳睿被她逗笑了。
平时看着挺精明的姑娘,又冷静又冷酷,每次一到他面前就变得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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