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啸白说他是迫不得已,我猜测蔺家有份。我现在逼他自首,说不定能把蔺家拉下水。”
秦姝眼圈微潮,“毕竟是你生父,你忍心毁了他?”
顾谨尧冷笑,眼神坚硬,“生而不养,算什么父亲?对上司不忠,对我妈不仁,对子嗣不义。这种不忠不仁不义之人,有什么不忍心的?”
秦姝深吸一口气,“谢谢你,阿尧。”
离开咖啡馆。
秦姝上车,却没发动车子。
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因为此事,她怨恨顾傲霆长达三十年。
没想到却是冤案一桩。
三十年啊,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
大半辈子,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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