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外公那位朋友的说法,二十几年过去了,命格已成,改名也晚了,你反而会受到反噬。再说我已是久病之躯,岂是改改名就能挽回的?这些东西,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顾家家大业大,肯定会特别在意这个。不成就不成吧,咱家跟他们家悬殊太大,本来就门不当户不对。过段日子,就放下了,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话虽这么说,可是真正放下一个人,却很难。
夜深了,躺在床上,沈恪盯着手机屏幕里苏星妍清雅美好的侧脸。
一针针地想着她,针针见血。
心里痛得有种说不出的焦渴,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体会到思念如马的感觉。
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
日子一天天过去。
每天如沈恪来说,都是度日如年。
可是听保镖说,自上次一别,两三个月来,苏星妍再也没生过病,沈恪又觉得心安。
没什么比她平安无事更好的了。
爱一个人,没必要非得把她拘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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