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醉成一瘫软泥的尤妩身子坐直,低声斥道:“臭小子,不识抬举!”
沈恪找了代驾,开车送他回到新租的房子。
席间他替尤妩挡了几杯酒,身上满是酒气。
他脱掉外套挂到门口衣架上。
母亲沈惋还没睡,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沈恪换了鞋,去卫生间洗了把手。
出来倒了两杯温水,在沈惋身边坐下,递给她一杯,问:“妈,福姨走了?”
福姨是他请来帮忙照顾母亲的保姆。
沈惋应一声,“刚走没多久,喝了很多酒吗?”
“应酬,工作需要。”
沈惋盯着他黑色衬衫领边上蹭的口红印和粉底说:“做得不开心就不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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