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把她知道的,听到的,全部告诉苏婳。
云太太也将她知道的一些细节,一一告诉苏婳。
苏婳听完,道出此行来的目的,“陆玑在监狱里拒绝招供,常用的审讯手段对他不管用。我想找人扮作当年的金惜,对陆玑采取攻心战术。他被警方轮番审问了一二十天,心智其实已经濒临崩溃。只需要一线刺激,就能撬开他的嘴。这一线刺激,不能是普通的刺激,必须来自他最在意、最愧疚或者一直耿耿于怀的。看陆玑前前后后的表现,以及对云恬的态度,可以推测出,陆玑最愧疚的人,是金惜。再恶贯满盈的男人,内心也有柔软的一面,对最爱的,对最对不起的人,会念念不忘。”
闻言,老太太和云太太互相对视一眼。
云太太说:“我来吧,我和我妹妹是双胞胎,长得最像。”
苏婳微眯美眸,端详着云太太保养良好的脸。
可惜,保养得再好,岁数毕竟摆在那里。
五十多岁的人了,没有二十出头年轻女子的轻盈明媚感。
苏婳让她学金惜的腔调,说了几句话。
云太太照做。
苏婳微微摇头,不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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