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抱了一会儿,他低声问:“可以,摸,吗?”
鹿宁大眼睛轻轻斜了他一下。
秦野没得到回应,以为她生气了。
他马上收回手,退后,同她拉开距离,“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鹿宁扑哧笑出声。
怎么有这么可爱的男人?
她伸手抱住他,右手覆到他的后背上,缓缓地抚摸着,学他的口吻,“可以,摸,吗?”
秦野神色一滞,身体整个儿僵住,心脏咚咚咚乱跳。
这是一只怎样奇妙的小手。
它欣赏,怜爱,带着电,所到之处,噼里啪啦,都变成了春天。
他浑身上下,该硬的,不该硬的,全都硬了,唯有心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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