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姝沉默了。
这么沉重的话题,任谁都不好给建议。
太艰难了。
秦姝问:“北弦怎么说?”
苏婳如实回道:“他刚开始说尊重我的选择,但是很快反悔,让楚墨沉来劝我。”
猛一相认,苏婳一时没改过口,还是叫楚墨沉。
秦姝揉着眉头。
半晌。
她缓缓开口:“当年我父亲查出肾衰竭,要换肾,我正好能配上型,却查出怀孕了。当时我想打掉孩子,移植一颗肾给他,他不要。拖到四个月后,买到合适的肾源,换了,但因为排异严重,一年之后,他还是去世了。”
稀松平常的语气,却是数不尽的悲痛。
苏婳是第一次听她提自己的父亲,屏气凝神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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