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弦走到沙发上坐下,抬眸,目光凉薄扫她一眼,“为什么夹断苏婳的手指?”
黄鹊满脸愤恨,咬牙切齿地说:“她害我哥坐牢!”
顾北弦冷笑,“你哥盗墓,劫持苏婳,本就该进监狱。”
黄鹊斜眼瞪他,不说话。
顾北弦半抬唇角,似笑非笑,慢条斯理道:“我从来不打女人,可是,你太可恶了!”
话音刚落,他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黄鹊头上砸去。
黄鹊闪身就躲,被助理按住,躲不开。
“砰!”
玻璃质地的烟灰缸擦着她的头,摔到地上,碎成了片。
助理一脚踹到黄鹊的腿上。
“噗通”一声,她跪到碎玻璃渣上,疼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呜咽,像只受伤的野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