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岱清清嗓子说:“伯君、你、我都突然生病,且是大病怪病。虽然我很感激天予救了我,但是这病来得太离奇,不得不让心里犯嘀咕。天予和瑾之,我以前挺看好他俩,但是现在不看好了。毕竟家中这么多人,万一哪个生病,吓死人。我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你也是,伯君也是。咱们仨个得联合起来,反对他俩。”
元赫道:“未加证实,巧合的成分居多,再等等看吧。”
上官岱一拍沙发扶手,“可不能再等了!天予都搬去瑾之的院中住了!年轻男女,气血方刚,住到一个院,离住到一张床就是差点火候的事。到时再搞出个一男半女,咱们家有人再出事,谁能担待得起?”
元赫替沈天予说话,“天予有数,瑾之也很有数。再等等吧,一年之后再说。”
上官岱哎哟一声,指着元赫的鼻子骂:“你呀你,那可是你的亲闺女1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元赫不想跟他提和沈恪的一年之约。
怕他传给父亲,到时父亲再搞什么大动作。
上官岱好说歹说,可是元赫一口咬住等等再说。
上官岱气得心慌气短,都没在女儿家留宿,不欢而散。
等上官岱走后,元赫拨通元瑾之的电话,对她说:“天予的爸爸来金陵了。”
元瑾之没想到沈恪动作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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