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能物理实验针对的是质子束或中子束，即便只是做理论研究，因为并不完善，也会存在一些研究的缺失。
不过，只要攻克了难度更高的夸克分离问题，原子核的分离相对要简单很多。
当研究逐渐接近完成的时候，张硕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自己调查自己死亡的原因，可能不会有人有这样的经历。
他成为了唯一。
所以其他人眼里的张硕，感觉似乎是有些心事重重。
张硕的表现也是如此。
前一段时间还沉醉于研究，长期一个人闷在办公室，后续的一段儿时间，似乎是喜欢上了锻炼，经常一个人到校园里闲逛。
在大体育场的台阶上，张硕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
体育场里，有几个班级正在上课，有足球课，还有体操课，学生们排着稀疏的队列围着操场跑圈。
这很贴近生活，也很有意思。
有个人忽然走了过来，在旁边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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