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典型的就是安德鲁-怀尔斯的费马猜想证明,怀尔斯作报告的过程中,牛顿研究院的评审们要分成好几部分并分别去理解。
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一个学者明确说,已经完全弄懂了证明过程。
当然也因为大部分学者不愿意花费那么多时间去理解一个证明过程。
反正,证明了,就可以了。
总之,针对一个研究的难度,不仅要看任务需求的科研币数量,也要看所属的领域。
同样的科研币需求,数论领域肯定比偏微分方程的研究要难一些。
张硕把咖啡递给了孙兴利,随后把椅子拉过来就坐在了一边。
孙兴利没有拿打印好的论文,而是拿了个空白的草稿本,说道,“我是在研究杰波夫猜想的过程中发现的这种方法。”
“如果方法没问题,下一步我就打算申请一个杰波夫猜想的项目,我感觉这个方法能用在杰波夫猜想的研究上,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他说着摇摇头。
张硕听的灵机一动,再次打开系统建立了一个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