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年半前,邬辞云刚到宁州任上,因着一桩平南王府的罪奴案惹到了萧伯明。
萧伯明一向仗着父亲的威势跋扈至极,竟直接让人把邬辞云这个朝廷七品官员关进了大牢,差点就让人动了刑。
刘治本就是平涑人士,家中妻儿老小皆在平涑置地盖房,他见邬辞云入狱也毫不慌张,暗想此人多半是有出去的门路,更不敢得罪这位直属的父母官。
典狱让他细细折磨此人,监牢里不动刑折磨人的法子也不好,譬如不给饭食和饮水,或是在牢房里放几只饿极了的老鼠,虽不致命,但也能让人实打实地遭罪。
刘治生怕邬辞云哪日又得了势,他不敢把这些手段使出来,甚至还偷着送了两回水。
果不其然,邬辞云仅仅只被关了一天,平南王就下令把人放出来。
而邬辞云出来之后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萧伯明像条狗一样绕着她打转,就连平南王也对她器重有佳。
原来的典狱因为私收贿赂被定了流刑,刘治一介狱卒反倒是因为邬辞云一句话成了新任的典狱。
如今邬辞云是真正大权在握,从前她一句话可以给他升官发财,现在一句话更是能定下他的生死,刘治心中惊惧不定,若非是阿茗按着,他几乎又要跪下。
邬辞云又问道:“那日我让容檀去狱中处置了萧伯明,你在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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