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宁州尽在邬辞云的掌握之中,平南王府和州县官员的惨状还如在眼前,刘治不知邬辞云此番传召到底是凶是吉,紧张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邬辞云没有开口,他也不敢起身,只能跪伏在珠帘屏风之后,焦急等待着邬辞云的命令。
7第7章
婢女听从容檀的吩咐服侍邬辞云用养身的燕窝粥,邬辞云病中没什么胃口,喝了两口便摆手让人撤下。
婢女思及容檀的嘱咐,柔声劝道:“大人,您再多进一些吧,容管家说大人体虚,需要多补补……”
“哦?”
邬辞云闻言也不恼,她笑睨了婢女一眼,慢条斯理道:“我竟不知这府上何时是由容檀做主了。”
婢女闻言神色大变,她自知失言,连忙跪地请罪,“大人恕罪!”
邬辞云并不打算迁怒旁人,她眉心微蹙,淡淡道:“起来吧,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婢女闻言颤颤巍巍起身,她将那碗燕麦粥搁在桌上,又小心翼翼服侍邬辞云漱了口,不敢再提及容檀半句。
外面跪着的刘治将两人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暗道不妙,生怕已经被邬辞云查出什么端倪,背后衣衫都被冷汗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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