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邬辞云制止了他的动作,淡淡问道:“萧伯明解决了吗?”
“……已经解决了。”
容檀提到萧伯明时语气微微滞涩,但还是温柔道:“用了你给的药,他走的很快,没受什么苦,我已经让人安排他下葬了。”
“真是有劳你了。”
邬辞云闻言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她的笑太过突然,让容檀一时间都紧张起来。
他张了张嘴,本想开口再解释一二,但邬辞云却已经闭上双眼,不打算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
邬辞云的身子本来就比常人弱些,这一病又要养上好些时日才能好全。
系统眼见她缠绵病榻,恨铁不成钢道:【其实你今日何必如此冒进,平涑之事你明明可以好好解释一番……】
邬辞云无疑是个合格的野心家,她明白什么是养精蓄锐暂避锋芒,被贬的这四年间更是一步步学会放下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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