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围着这么多人,邬辞云头晕目眩得更加厉害,只得开口斥退众人,只留容檀一人随侍左右。
邬辞云身上的温度稍稍降下来一些,可身子依旧还是发冷,她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含糊不清道:“方才我好像听到了明珠和良玉的哭声……”
“他们担心你,我让侍女先带他们下去梳洗了。”
容檀帮她细细掖了掖被角,轻声问道:“要让他们过来吗?”
“算了。”
邬辞云摇了摇头,“别过了病气给他们。”
容檀点头应下,他眼见着邬辞云今日这般狼狈,心知必然和楚明夷有脱不了的干系,他有心想要问个究竟,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暗中思量另寻法子旁敲侧击。
几位名医斟酌地开了药房,亏得府上别的没有,药材倒是一应俱全,侍女将熬好的药交由容檀便匆匆离去,免得打扰邬辞云静养。
一碗黑黢黢的苦药汤喝下去,邬辞云意识越发昏沉,容檀本想再扶她躺下,邬辞云却蹙眉不悦道:“你身上的血腥味很浓。”
容檀闻言微微一愣,他下意识看向自己身上特地更换过的衣衫,确认上面没有沾到任何血迹才勉强定住心神,告罪道:“许是在狱里沾染上的,我这就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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