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偷了什么?”
面对谢秀求知若渴的追问,燕北面无表情道:“偷东西的是贼,偷心的自然也是贼。”
“偷心贼?”
谢秀‘恍然大悟’,摇头叹道:“只怪那位倪姑娘没把话说清,倒是让我闹了个笑话。”
他自小便在东湖山庄习武,寒暑无休,又因身份特殊,东湖山庄更不可能让他与外来女子接触。
毕竟身为皇子,哪怕是个武痴,也有很多居心叵测之人盯着他。
皇子的姻缘,便是东湖山庄也要慎重。
是以,谢秀对于这些情情爱爱的门道,基本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燕北用嫌弃的眼神看了看谢秀,一言不发地走了。
今天她还得考察庆城的情况,若是没有什么问题,便该买间院子在这里落脚。
如今家中大小事,全由她来操持,忙起来连练刀的时间都没有,哪有空给谢秀上课?
待燕北走后,谢秀掏出那只金铃晃了晃,叹息道:“情之一字,真是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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