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死人。
第二个为衙门办事。
都不像是会做那无本买卖的。
这时,倪敬存的声音沉凝道:“胡大侠,敢问第三人是谁?”
“第三人说来就有趣了。”
胡闻淡淡道:“我听闻丰州漕帮的大当家曾经就是定洋总盟的堂主,放眼丰州境内,这‘恶海刀法’无人能出其左右,他才是真正的行家,若有其他人能学会这门刀法,便只有漕帮之人了。”
席间顿时一静。
“漕,漕帮?”倪敬光目光呆滞,身子都软了几分。
胡闻默默点头,起身说道:“我也是事后才品出了滋味,最近漕帮在与一伙神秘人开战,人吃马嚼,赏银抚恤都是一笔天大的花销,即便漕帮掌握着丰州八成运河生意,也难以应付这么深的无底洞。”
他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倪敬存,“丰州境内富甲一方,背景又不算深厚的家族又有几个?”
这句话已经道尽一切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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