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沈时琛的电话打了回来。
“你猜对了。”他的声音凝重了许多，“那家医院在废弃前的最后两年，发生过至少五起病人失踪案。”
“警方记录是什么？”
“记录上写的是自行出院，家属找不到人，最后都成了悬案。”沈时琛顿了顿，“我调出了那些病人的资料，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特殊体质。”文姝语替他说了出来。
“对。”沈时琛的声音压低，“有的是罕见血型，有的是先天心脏功能异于常人，还有一个是夜盲症患者，但他在完全黑暗的环境里，反而能看见东西。在当时，这些都被归为疑难杂症。”
“他们不是失踪，是被带走了。”文姝语说，“被归墟会。”
“我需要进去看看。”
“太危险了。”沈时琛立刻反对，“纺织厂的情况你看到了，那里现在肯定是龙潭虎穴。”
“所以你更需要我。”文姝语的语气没有波澜，“你的人进不去，就算进去了，也看不出问题。”
沈时琛在那头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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