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刚刚死了人,下人们都噤若寒蝉,说话都不敢大声喘气,怕引火烧身。
咚咚!
“进!”
咯吱一声,严白推门进入书房。
坐在书桌后,处理公务的严嵩抬头,“去看过你妹妹了?”
“看过了。”
严白咬牙说道:“妹妹喝了些米汤,睡下了,短短数日,已经清瘦了十几斤,再这样下去,怕是要伤了根基本里。”
“都怪秦阳那个狗东西!他怎么敢的!怎敢当街杀妹夫的!”
合上折子,揉了揉发痛的额头,严嵩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无益!”
“都觉得他不敢杀人,就算不看你爹我的份上,也要看豫州顾氏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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