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别神经紧张,医生,我已经把那个赎回来了。”
他只好从头到尾把事情讲了一遍。
从福尔摩斯那边听到全部来龙去脉之后,华生摇了摇头,“得了,福尔摩斯,别开玩笑了——你肯定早就有更好的办法了。”
阿尔娜的眼睛亮了起来,看向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看着仍然不搭理他的猫,颇为遗憾地把绳子随手扔到了一边。
他转身走向堆满杂物的桌子,把瓶子和文件推到一旁的角落里,翻找许久,终于在最下面发现一个皱巴巴的信封。
“雷斯垂德最新的咨询请求,涉及一些勒索和丢弃珠宝——失主是一位子爵夫人,为此愿意付二百五十磅的费用,”他像是挥舞奖杯一样挥舞着它,“今晚协助我,你的专利费就会像嫌犯一样在迷雾中显现出来。”
华生:“……等等,你想出来的办法就是贿赂他陪你去办案?”
“合作,”福尔摩斯纠正,“好了,艾萨斯,出发吗?想不想在午夜去子爵家进行一场旅行?”
阿尔娜看了看福尔摩斯,又看看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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