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可能每件要一百英镑吧,”他说,“每年。”
阿尔娜的脸已经木了。
“而这样的专利申请,”她恍惚地说,整个人都陷入到了椅子中,像是坠入了深不见底的穷的泥淖,“我有三件。”
靠着前段时间的积累,她手上也才只攒到了九十英镑左右,更别说最近东区的家伙像是有了心眼,都不太来打劫她了。
唉,钱,钱,钱!
华生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见整个人都失去灵魂般瘫倒在沙发上的阿尔娜,以及从她的膝盖上跳下、正不耐烦地在她小腿边蹭来蹭去的黑猫。
福尔摩斯津津有味地用一根绳子——很眼熟,好像是用来绑窗帘的那根——哄着猫,但猫并没有理他,看起来颇为生气。
“看来我错过了什么,”华生说,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你们聊到哪里了?”
“聊到福尔摩斯上周二把你的备用听诊器抵押出去了,”阿尔娜恍惚地说,“华生医生,你有一百个备用听诊器吗?我也想抵押。”
华生差点被呛到,看向福尔摩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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