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半天中,她承诺了按时回来吃饭、雇辆车来回往返,并且第二天就登报,额外雇佣一位老师给孩子们上课,而不是自己来包办所有的工作。
虽然支出比预期要多一些,但在星期五的下午,阿尔娜还是按时完成了所有工作。
她把二楼的房间门锁上,直起腰,脚步轻快地下楼梯,铁制的框架在她的脚步声中发出轻轻的嗡鸣。
夕阳西下,工厂内苍白的墙面映衬着逐渐暗淡的光线,马车夫应该已经到附近了。
阿尔娜伸展了一下身体,盘算着明天上午大概要接待多少孩子。
在这个时候,有人礼貌地叩响了铁门,然后把门推开了。
阿尔娜下意识往门口看去。
那是一个脸蛋红扑扑的姑娘,浓密的头发被束在发带中,仍有几撮不甘示弱地往上翘起。
“我在报纸上看见了你的通知,”她举起手,展示那张报纸,“并且没有错过上一期的泰晤士报。你打算找个人来管住那些小麻烦?”
“是啊,”阿尔娜回答,“并且恐怕没太多的薪水。和报纸上说的一样,每周六先令,包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