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再说些什么气人的话,华生就端起了边上的碗,把那碗冒着热气的牛肉汤搁到了她的鼻子底下。
“快喝吧,”他没好气地说,站起身,“你需要足够的休息——至少今天下午之前,你不能再出去了,听见没有?”
“但是我订购的木头今天要到了,我还打算给……”阿尔娜还打算给孩子们把床做了。
她用三个便士从系统那里换到了双人床的图纸,又用五个便士换到了需要的原材料,打算手搓出五张双人床,放在已经粉刷好的二楼房间里,作为居住的地方。
但她的下半句话很快消失无踪了。
哈德森太太正站在最外面,脸色苍白,嘴唇抿成了一条颤抖的线。
“你这个愚蠢,鲁莽的孩子,”她低声说,声音不是尖锐高昂的,而是带着一种湿漉漉的情感。
这个声音让华生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福尔摩斯则是机敏地用力抓住了朋友的手臂,悄无声息地将他带离了房间,把卧室的空间留给这一对姑侄。
“你,”哈德森太太声音沙哑,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你会喝完汤,吃完这些馅饼。然后你会睡觉。这之后,我亲爱的,我们再谈谈你和你的事业是否应该影响你的健康。”
阿尔娜飞快地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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