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峰看向自己手中的公文道:“我这边也挺离谱的,一刚新婚不久的男子被其妻子怂恿与当地恶霸发生口角,恶霸指示家丁打他,结果没想到把人打死,便赔偿五十两白银。那女的要把白银全部拿走改嫁,男子父母不同意,女子就告到衙门,差役便强行夺走了那五十两白银,女子随后不知所踪,男子父母上告无门,老父因此吐血精神失常,母亲哭瞎了眼沦为乞丐。”
“这些地方吏员,当真是该杀。”
朱元璋脸上愈发寒冷。
“太伯爷,你这边呢?”
朱云峰看朱标看公文看得沉思,便好奇问道。
“我看的是遂安有一地主截取了当地县衙发放给乡里的新稻种,还抢夺乡民田地,甚至其中一乡民的死似乎也与他有关。”
朱标沉吟道:“只是这都是锦衣卫的一面之词,是不是该调查清楚?”
“我觉得十有八九是真事。”
朱云峰说道:“这里面陈述的这些恶霸地主衙役,全杀了都没几个无辜,隔一个杀都全是漏网之鱼。”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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