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全场哗然。
连站在对面正看戏的武将勋贵集团都坐不住了,平凉侯费聚目前正驻扎在陈州整理军务,吉安侯陆仲亨便在场。
听到涂节的话,他亦是浑身颤抖如筛糠,颤颤巍巍走出来,跪倒在地上喊道:“殿下,臣.臣并无诽谤圣上之意,臣该死,臣只是酒后胡言,是胡惟庸!”
说着他指向胡惟庸厉声控诉道:“是胡惟庸指使臣说的,臣绝无对圣上不满!”
朱标说道:“胡惟庸暗害诚意伯及魏国公之事,可有证据?”
“有。”
涂节说道:“诚意伯病重,胡惟庸派人送药过去,诚意伯吃完就死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还有诚意伯长子刘琏,被胡惟庸指派江西布政使沈立本暗害,殿下一查便知。魏国公之事,是胡惟庸想收买魏国公府守门人福寿,试图构陷魏国公,被福寿严词拒绝,殿下可以召来福寿询问。”
“哼。”
朱标冷哼道:“胡惟庸,你还有何话说。”
胡惟庸早就已经被吓得腿软,瘫坐在地,只喃喃自语道:“殿下,殿下,这是构陷,这是构陷!”
“毛骧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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