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身上都是灰,还湿漉漉的,不用想肯定都经过一阵激烈的搏斗。
“俩偷狗的。”
朱云峰顿时激动起来,指着客厅的方向道:“我家狗中了毒针。”
谢明辉就跨入堂屋,走到客厅扫视了一眼。
皮皮还躺在沙发上,麻药的劲没有过去,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根注射针。
“怎么样了,没死吧?”
谢明辉问道。
他听说过宠物狗的价值比较贵,如果死了的话那就可能要入刑了。
“没死,就只是麻药。”
朱云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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