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偷奸耍滑,撂挑子的人吗?
过分!
朱允熥扯了扯嘴角,想说些什么,又忍了下来,拿起刚刚放下的奏章,认真的翻阅了下,终于确认了,这奏章比书看的还累人,通篇不讲人话不说,一些字还特么都是生僻字。
这到底是奏事,还是…等等,皇爷爷曾经不是下旨,要求文武官员上奏的奏章,必须用白话书写吗?
谁这么大胆,还敢顶风作案,把奏章写的这么华丽辞藻?
他一目十行,一直看到奏章最后,才看到奏章是顺天府下面一个县令写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还看到日期,是洪武二十年九月十三日。
这是什么情况?
总不能说这份奏章,时隔了五年,才送上来吧!
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只有一种情况。
朱允熥心里有了猜测,放下手上的奏章,又拿起一个奏章,直接翻看到最后,上呈日期位置,又一个写着洪武十九年七月。
于是,他接连翻了七八个奏章,看完奏章上的日期后,将奏章随手扔在已经凌乱的桌面上,抬头看着宦官:“公公,你老实告诉我,这些奏章是不是皇爷爷特意挑出来,给本王看的?”
“奴婢不知!”宦官垂下了头,掩盖着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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