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一听,乐了:“这么说你的工坊,这么久了,还没赚银子?那你岂不是输定了?”
“谁说我输了,说不定今天就能完成赌约!”朱允熥自信满满道。
鉴于玻璃制品稀少的缘故,他对铺子里的玻璃制品,定价可不低。
不说那一整套,做工精细的十二生肖,就是一面巴掌大的玻璃镜,定价都在一百两银子。像衣冠镜这种大件,则定在五千两银子一面。
可以说铺子里所有玻璃制品的总价,已经超过十万两银子。
换而言之,一旦铺子里的玻璃制品卖完,他和朱标的赌约,就赢了。
朱标心里有些不悦,你就是输了赌注,孤也不过是让你回宫,安心读书。你又何必信口开河,糊弄孤?
但他不高兴归不高兴,却没有讥讽朱允熥,淡淡道:“是吗?那孤拭目以待!”
“父王,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没关系,眼见为实嘛!你跟我一起出宫,去看看就知道了!”朱允熥笑道。
朱标有些生气了:“好,孤就跟你去看看,看你今天怎么赚够十万两银子,赢赌注!”
“来人,伺候父王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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